生活就象一扇沉重的石磨压的我踹不过气来,从爹妈把我降临这个人世老天就把我当另类看.在我能记事的一天算起就没过一天好日子.记得穿开档裤的时候没得吃肚子饿得实在没办法就用房上的小青瓦把从家门前的小河上飘来的老莲花白叶捞起烧来吃,满嘴的青水顺着小牙巴流往竹排似的胸前,流过干扁的肚皮流道小鸡鸡地头,往下滴…...当我该上学时,生活所迫,上山去捡柴.瘦弱的身躯被柴压的象弯干虾.在“为了生活去拣柴,不怕牺牲爬上崖,排除万难捡回柴,饿起肚皮背回来。”的歌声中,疲惫走到半夜才到家。看着那些当官的子女吃香的喝辣的,我的心里是多么的不平衡想杀人的心情都有了,可又能怎么样呢?古人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语导破天机,只能怪爹妈错生自己.人啦活到这个分上算够倒霉的了,你就是英雄豪杰又能怎样呢?你能改变这一切吗?只能这样将就活着.我曾遇见一个睁眼的瞎子算命先生,对我说”你的命真好!能大富大贵,命里有当官命,子女也是当大官的命.他硬要收我三十元,三十就三十啦!啦怕只要过一天的好日子都行.”我就这样等啊,等啊!从春等到夏,从秋等到冬,从毛泽东时代等到邓小平时代,这一天没来.又从江泽民等到胡锦涛也没来,不管算命的胡扯蛋.但我有信心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一直等下去,我这辈等不来就下辈子等,我不行,也要等我儿子儿孙当上大官. |